目前分類:他們都推薦-吉田修一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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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歌》成英姝、《西夏旅館》駱以軍、《除以一》孫梓評、《六號出口》林育賢、《字解日本》茂呂美耶、《舌行家族》臥斧、中興大學臺灣文學所助理教授 陳國偉、文藝評論家 曲辰/感動推薦

 

作家 駱以軍──

好看。流暢。精準。

譬如《大逃殺》拉出一切面,追蹤,微描其中一組男女的身世縱深、人格暗影,以及即使成年,疲憊挨塞進龐大的都會巨獸腹腔裡,仍如此悲傷、孤獨、無愛的青少年橡皮靈魂。厲害的是在如同倒轉的沙漏時間,吉田修一像快棋手,像哨音響前優美弧線的三分球出手,整個故事毫無贅筆,讓這殺人悲劇如歌行板,如一首詩那樣華麗而簡潔。

                                                      

日本文化達人 茂呂美耶──

讀完本書,我很同情書中的凶手。他是惡人嗎?不是。書中沒有任何惡人,有的只是孤寂、孤寂、孤寂。凶手在逃亡過程中的那段戀情,令人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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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孫梓評

 

香港填詞人周耀輝一首獻給尚.考克多(Jean Cocteau, 1889-1963)的歌〈給你〉裡寫到,「給世上搖搖欲墜的我/給一切明明是對的錯」,彷彿恰好可以用來總結吉田修一這冊處女作《最後的兒子》。三個中、短篇故事,發表於1997-1999年間,同名作品〈最後的兒子〉獲1997年日本文學界新人賞、芥川賞後補。有趣的是,時間經過,吉田修一將與松浦壽輝等人共同擔任2008年「文學界新人賞」評審。此時回頭閱讀他初顯身手的作品,頗生一絲後見之明的趣味。

 

被譽為與山田詠美一樣,同時跨足嚴肅文學與大眾文學的吉田修一,其作品確也露出這兩種表情:除了慣性在小說裡試探原鄉長崎(《長崎亂樂坂》、《七月二十四日大道》),也常疏離地書寫異鄉東京(《同棲生活》、《公園生活》、《東京灣景》、《地標》),吉田修一筆下的鏡頭冷暖兼具,既能夠近身拍出情感的搏動,亦能走遠,到一等距之處,冷眼觀察世間百態。這幾年他的中譯本有系統地問世,都不是什麼厚重的巨著,但在書店的平台上,相較於其他被熱力炒作的翻譯書,他的作品看似輕薄,卻不失深廣,側身於大量被翻譯、引介到台灣,而終究面目模糊、口氣相仿的日本作家之中,吉田修一也始終有別於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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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張維中

 

因為吉田修一,我在東京發生過一段特殊的經歷。

 

兩年前一個晴朗的秋日午後,我在東京的某間書店裡,尋找吉田修一的《公園生活》。與其說是想試讀這部小說的原文,不如說買下來當作紀念的意義比較大。因為這是我第一本閱讀的吉田修一的書。從這部小說開始,往後只要市面上一出現他新發行的中譯本,我一定將其列為閱讀名單中的第一順位。

 

可是那天,我在書店裡找了半天都沒見到,最後,只好詢問店員。店員查了查電腦,我忽然注意到她的臉上閃過一抹神情,帶著愧疚的。她說:「這本書,本店目前沒有庫存。非常抱歉。」

 

喔,原來東京的大書店也是會缺書的。我的心底冒出這句話來。她好似看穿了我在想什麼似的,旋即從櫃檯裡抽出一張單子,上面印有地圖和路線。她指著單子,熟練地解釋:「不過,我們在這條街上的分店,還有一本庫存。穿過公園就到了。」我點頭道謝,她的臉上恢復了專業的自信。

 

然而,當我持著那張單子走出書店時,卻困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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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阮慶岳

 

吉田修一的小說《地標》,對我而言是一則氣息微微的個人時代預言,以及餘音悠遠也深沈的嘆息輓歌。

 

這一則預言(寓言)所要對話/批判的對象,是籠罩在全球化遊戲規則下的現代日本東京。吉田修一決心碰觸這龐大議題,自是一個巨大艱苦的自我挑戰,他以隱喻與象徵作為小說架構,但是出手卻令人訝異的輕巧淡微,讀來流暢自然有如呼吸與流水,影像視覺風格鮮明,讓人順暢暢走完整個故事,幾乎要稍稍不察覺,就錯失他意在言外的苦心良意了。

 

吉田修一所以要以寓言來包裹沈重的批判與失望,真正是想直指當代人類在全球化系統框綁下,自甘也無選擇地淪為某種奴隸的悲劇性;甚至因此對生命的出口終究何在、救贖能否再現等議題,幾乎完全不抱期待與希望,讀來隱隱覺得沈重、難於透氣。

 

雖然,他觀看世界的視角微小也輕盈,卻述說著我們極為熟悉也日日流淌的時代現象與迫人現實。彷如一個語音微弱、卻聲聲穿入耳的目盲相士,以淡悠悠引人的話語,智慧又謙卑地說出了我們這一世不可免的宿命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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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序紀大偉

 

聽說,曾有日本讀者擔心,以偶像劇小說《東京灣景》出名的作家吉田修一會投向通俗文學而揚棄嚴肅文學。結果,吉田修一的《長崎亂樂坂》似乎讓這些讀者鬆了一口氣,因為《長崎亂樂坂》證實了吉田修一仍然是嚴肅文學的作家。當然,這種「通俗文學/嚴肅文學」的劃分方式,過於天真武斷,我們不妨一笑置之。我倒認為,吉田修一寫了《長崎亂樂坂》,與其是要回歸嚴肅文學,不如說是另有所圖:他要進行救贖。

 

一九六八年在長崎出生的吉田修一,和台灣的「五年級生」差不多年紀。台灣「五年級」作家不約而同轉向懷舊的題材(紀念父親,回想童年等等),彷彿以書寫懷舊作為救贖手段(救贖邁向中年的自己?為自己的荒唐少年時代贖罪?)。這些作家,已然接續了「四年級」的腳步,成為「老靈魂」(朱天心的著名用詞)。或許有些讀者認為這些四,五年級作家過於多愁傷感甚至自戀,但我基本上支持他們的懷舊/救贖。試想,魯迅的小說及散文《吶喊》、《朝花夕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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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麥田出版總編輯 陳蕙慧

 

這篇文章原本是某報副刊邀的,後來他們說已經過了時效,所以不用了。我當時鬆了一口氣,因為最早寫的稿子有太多個人的情感,修得很辛苦,既然不登,其實是省事的。然而不知怎麼地,錯過時效這幾個字偶爾會竄進腦中,當時在敦南誠品認出作家的興奮似乎(?)已經淡去,卻還不時回想起幾個相聚時的畫面,某種對於時空巧合機緣的深深感受始終盤據在心頭,就這樣在過了數週同樣瘋狂忙碌的某個依然埋首工作的週末晴朗午後,我坐在書桌前望著面前書架上那幾本吉田修一中譯本,忽然想,彷彿時間已然靜止的如此寧靜時光之中,有些牽繫,是沒有時效的。

 

於是我還是想寫出來,給對吉田修一的作品有些體會,或是對時效失去或存在及符合有過些許迷惑的人如我,釐清一下關於時效這個具有明確特性的語詞那難解的曖昧與模糊吧。

 

那天是中秋前夕,我因為事先答應了某個通路的新書說書會,在建國南路待到了九點多,並且由於還有些事得和編輯部的WJ談,而轉移陣地到了誠品敦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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