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人》將一宗看似簡單的兇案轉換為角色的立體演出,越是激動我心裡也越是明白,善惡並無法簡單地一分為二的,沒有絕對的善,亦或絕對之惡。

 

文/博客來幾存

 

通常我們是怎麼認識故事裡的角色的?通常我們是怎麼解讀新聞上的兇案的?

 

「這一天,住在長崎市郊外的青年土木工人,因勒殺住在福岡市內的保險業務員石橋佳乃並涉嫌棄屍,而遭到長崎縣警方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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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是一部以九州為舞台的犯罪小說,在日本《朝日新聞》連載了約一年的時間。

 

在地方都市生活的小人物(加害者、被害者以及他們的家人與友人)捲入某起事件的過程中,我像輕掬飄水般描述他們竭盡全力訴說的謊言(聲音)。

 

出道十年,我可以很有自信地說:「這是我到目前為止的代表作。」

衷心希望有更多的台灣讀者來讀這部《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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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歌》成英姝、《西夏旅館》駱以軍、《除以一》孫梓評、《六號出口》林育賢、《字解日本》茂呂美耶、《舌行家族》臥斧、中興大學臺灣文學所助理教授 陳國偉、文藝評論家 曲辰/感動推薦

 

作家 駱以軍──

好看。流暢。精準。

譬如《大逃殺》拉出一切面,追蹤,微描其中一組男女的身世縱深、人格暗影,以及即使成年,疲憊挨塞進龐大的都會巨獸腹腔裡,仍如此悲傷、孤獨、無愛的青少年橡皮靈魂。厲害的是在如同倒轉的沙漏時間,吉田修一像快棋手,像哨音響前優美弧線的三分球出手,整個故事毫無贅筆,讓這殺人悲劇如歌行板,如一首詩那樣華麗而簡潔。

                                                      

日本文化達人 茂呂美耶──

讀完本書,我很同情書中的凶手。他是惡人嗎?不是。書中沒有任何惡人,有的只是孤寂、孤寂、孤寂。凶手在逃亡過程中的那段戀情,令人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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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早上,沙里趕到博多車站前的博多營業處上班時,差點趕不上八點半開始的朝會。營業處距離「費莉博多」直線距離約一公里,沙里總是騎腳踏車上下班,不過這天早上她來到公寓的停車場,正要跨上腳踏車的時候,平常搭地下鐵去城南營業處上班的真子叫住她說:「我今天有事要去博多營業處。」於是兩人一起搭乘地鐵到公司。

 

前往車站的途中,沙里問道:「對了,佳乃有沒有聯絡妳?」

 

「佳乃?她沒回來嗎?」

 

真子還是老樣子,以溫吞的口吻反問。

 

「她沒打我的手機。」

 

「啊,她會不會是昨天晚上就住在增尾那裡,今天直接去公司?」

 

不可思議的是,被真子悠哉地這麼一說,沙里才感覺或許真是如此。接著兩人也沒怎麼交談,急忙衝進地鐵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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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走向車站的途中,佳乃把增尾圭吾幾天前寄給她的電子郵件拿給沙里和真子看。

 

環球影城!我也想去!可是過年的時候人一定很多。好吧,我要去睡了,晚安。

 

沙里和真子輪流讀完信之後,同樣輪流羨慕萬分似地嘆息。

 

「欸,他這是不是在邀妳一起去環球影城啊?」

 

可能是骨子裡相當直爽,真子讀完郵件後,羨慕地對佳乃說。「是嗎?」佳乃曖昧地微笑,於是這次換沙里插嘴了:「妳主動邀約的話,增尾一定不會拒絕的。」

 

增尾圭吾是南西學院大學商學部的四年級生。據說家裡在湯布院經營旅館,在博多車站前寬闊的大廈中租了一間居住,擁有一輛奧迪A6。佳乃等人在今年──二○○一年十月中旬左右,在天神的酒吧結識了增尾。她們三人是碰巧進去那家酒吧的,增尾和他的朋友正在裡面喝酒喧嘩,邀她們一起玩射飛鏢,結果一直玩到將近十二點。

 

那天晚上,增尾向佳乃要了電子信箱,這是事實。但是,佳乃說她們後來約會了好幾次,是騙人的。

 

「等一下妳不是要跟增尾見面嗎?到時候約他看看呀?」

 

剛才被問道「妳和誰有約嗎」的時候,佳乃支吾其詞,所以兩人深信佳乃等一下是要去跟增尾見面。

 

佳乃像要逃離沙里的視線,再三地說:「今天真的只是見一下面而已。」三人的腳步聲被萬籟俱寂的東公園的黑暗給吸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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